侯德尔就这样如履薄冰地走到祭坛前,讨好地向血狼抬手敬礼:“阁下。”
血狼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指了一下身旁头发花白的文员。餮
“兵牌。”老文员向侯德尔伸手。
侯德尔交了兵牌。
“你是侯德尔吗?”老文员一边登记、一边头也不抬地问。
假如是在平时,侯德尔肯定要用一句“我他妈不是侯德尔我是谁”呛回去。
然而此时此刻,血狼就坐在旁边看着,侯德尔只得老老实实回答:“是。”
“年龄?”
“差一个月十九。”餮
“年龄?”老文员拖着长音又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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