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齐头并进走向整齐排列在神殿内的桌椅,郑重向新共和国的军官与准军官们分发考题。
温特斯站在祭坛前的台阶上,注视着考卷从第一排发到最后一排。
“两个小时。”他威严地宣布:“祝你们好运。”
……
侯德尔已经彻底傻眼了。
豆大的汗珠一颗一颗从他额头往下掉,他的手指尖、脚趾尖却是一片冰凉。
整整六张对开纸的考题,除了第二张里面的一些算术题、几何题他还能做,其他五张试卷上的考题,他一张都做不了。餮
不是“不会”做,而是“不能”做。
因为他根本看不懂考题是什么。
入伍之前的侯德尔从没上过学。正式参军之后,在鲁西荣以及其他军士字面意义上的“鞭策”下,他认识了一些字,学了一些打枪、骑马以外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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