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回了个好,然后继续低头盯着鞋尖,显然不想多说话。
侯德尔却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对方,他亲密地拉住克劳德的胳膊,故意大声聊起“二营长”即将成为“二团长”的事情。
身后,来自其他郡的委任军官们被侯德尔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说笑声戛然而止。
克劳德则先是礼貌地应付了几句,但很快就感觉疲倦,最后苦笑着讨饶:“猴子,我现在真没心思跟你闲扯……你去找别人吧。”
“没心思?”侯德尔明知故问:“为啥没心思?”
“你少给我装傻。”克劳德哭笑不得:“你小子不是也要去考试?”
侯德尔不屑地啐了一口:“一个小小的考试,你怕什么?真是没出息!”
克劳德打掉猴子的手,恼火道:“你少跟我在这吹牛装大!我可是听说,谁要考不好,上军校的事情就吹了!你瞧瞧你,不也是特意洗了澡、刮了脸,还换了新衣服吗?”
“谁说我是特意洗澡、刮脸的?”侯德尔失口否认,又嬉皮笑脸地拉住克劳德的胳膊:“老子天天洗澡、刮脸!不信你闻闻!”
克劳德笑骂:“滚蛋吧你!”
“我倒要问你,”侯德尔瞥见后面的委任军官们全都在竖起耳朵偷听,所以嗓门又提高三分:“是谁告诉你,考不好就不能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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