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水相逢的众人饮下今晚的开场酒,就连小马季雅也在父亲的允许下喝了半杯——当然,因为某两位先生原本就已经喝了很多,所以这杯酒到底算不算开场酒,有待商榷。
干了一杯酒以后,吉拉德立刻拿起一小根酸黄瓜放进嘴里咀嚼。
小马季雅也学着老杜萨克的样子,却被酸得直打哆嗦。
别人都在和涌上食道的灼烧感对抗的时候,坐在桌角的齐格飞却好像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压根没喝。
“托尔梅斯的内德……”金发剑士凝视着杯中的倒影,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叹息中蕴着三分追忆和七分遗憾。
“既然你们都曾在那个人麾下效力。”齐格飞看向老杜萨克和老马季雅,认真地问:“可否告诉我,内德·史密斯是个什么样的人?”
吉拉德和老马季雅对视了一眼。
“一个勇敢的人。”吉拉德回答:“带领我们打了无数的胜仗。”
“一个善良的人。”老马季雅回答:“从不为自己谋取私利。”
“勇敢不一定能打胜仗。”齐格飞轻轻摇头:“善良也不一定等于无私。”
对于面前这个年轻人居高临下评价老元帅的态度,吉拉德和老马季雅都感到一丝丝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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