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舞着铲子,不自觉地哼起杜萨克的下流小曲,手脚利索地将各个马房打扫干净,然后重新铺上干草。
当马房焕然一新时,吉拉德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他解开上衣扣子,动作迟缓地坐在一个倒扣的水桶上,扶着膝盖,喘着粗气。
负责管理马厩的勤务兵军士,殷勤地给“米切尔副官的父亲”送来啤酒,然后识趣地迅速消失,将马厩重新留给这个古怪老头。
吉拉德休息了一会,再次打起精神。
他从工具房取来绳索,然后将长生牵出马房,带往跑马场。
到了跑马场的长生兴奋不已。吉拉德将绳索和长生的辔头系在一起,自己站在跑马场中央,让长生可以绕着场地尽情奔跑。
望着长生矫健轻灵的步态,吉拉德不禁对血狼生出几分埋怨,又有些几分自得。
“不愧是我培育出来的马驹,真好!可惜,天天关在马房里面,早晚要被毁掉。”吉拉德心想:“幸好还有我。”
长生如今刚刚走到生命中的第十个月,体型已经比许多成年马还要高大,但比例还是马驹的比例——腿长、身子小,看起来有一点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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