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试卷册的装订十分结实,光靠手掰不动以后,他又四下寻找裁纸刀。
“不行!”安德烈神经质般念念有词:“我一定要看看,一定要看看,究竟是哪个蠢货,能蠢到这种程度!”
“嗨!你手里那册还算好的,听听我这册的!”旁边另一名正在批卷的独眼骑兵上尉转过身,举着试卷册,抑扬顿挫地念道:“常识,第五题。问,[船为什么能浮在水上]。答……”
独眼上尉故意停顿片刻,吊足了其他人的胃口,方才揭晓悬念:“……[因为是主的旨意]。”
阅卷室里又是一阵哄笑。
独眼上尉拿起手绢,揭开眼罩,擦了擦空洞的眼窝:“哎幼,真是的,勾得我伤口都疼了。”
由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场覆盖全军所有非正式军官的考试,几乎就是一次对新共和国军队的大型摸底检验,所以考试成绩自然也是十分要害的情报。
筹备会议不能——也不好意思——任用外部人员批阅试卷。
因此凡是不值勤、还能行动的正式军官,甚至包括洛松上尉这样的伤员,全都出现在了阅卷现场。
随着安德烈和洛松打响第一枪、第二枪,阅卷室里的气氛彻底热闹起来。
一众正式军官纷纷将自己看到的离谱回答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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