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仰头看着蓝天,叹了口气:“我用不了那么多,两百亩就够了。我只求能早点打完仗,回家盖个小木屋,再养几匹马。第一年我只种大麦,第二年、第三年等地熟了再种小麦。用不了十年,我就能把木屋换成大房子。然后,我就在里面住到老死。”
另一名士兵听着,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死了的人,抚恤金怎么算?”猴子冷不丁地问:“说过吗?”
靠着护栏的士兵愣了一下,挠了挠后脑勺:“好像是照着十二年服役的数目全额给。有小孩给小孩,没小孩给父母。”
“都没有呢?”猴子又问。
“那还能怎么办?都没有就不给了呗。”
猴子“嗯”了一声,一拉缰绳:“到了!下车吧。”
三人把车停在路外,给挽马解下车轭,让马儿自己去吃草。随后拎起斧头,慢悠悠地走向树林。
砍树本身不算轻松,不过有一点好处——可以偷懒。
不像挖堑壕,各帐、各队齐头并举,谁的进度落后了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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