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虽然一言不发地跟着走,但却时不时扭头看向切里尼保民官消失的方位。
终于,猴子按捺不住,他停下脚步,豁出去似的问老军士:“那军官老爷们呢?他们会记得吗?他们会难过吗?塔马斯营长说,如果不知道为什么而战,就告诉自己为蒙塔涅保民官而战。可是血狼真的在乎我们、记得我们吗?”
“那就要由你自己去问他了。”鲁西荣回答:“继续走吧。”
……
另一边,安德烈逆着大部队行进,一直骑行到纵队中段的一辆四轮马车旁边,方才下马。
他随手把缰绳递给守在马车外的夏尔,眼睛不自觉地把系在夏尔马鞍上的长风从额头到尾巴扫了一边。
然后又把长风从尾巴到额头反过来扫了一遍。
完成这套既定流程之后,安德烈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把拽开车门,跨进车厢。
马车内,理查德·梅森正伏在一张小桌板上面写写算算。
温特斯斜靠着坐在梅森对面,正拿着一张写满字的信笺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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