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笑着摇了摇头:“比你所说的,还要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卡曼困惑不已。
“很多所谓的“陷阱”,甚至不是假的“高价值目标”。”温特斯沉默了片刻,怀着最大的敬意,一字一句地告诉卡曼:“老元帅进驻水仙花堡的第一天,就在中央棱堡埋下三千斤炸药;安托万-洛朗将军的书信里说,他每晚闭上眼睛的时候,都准备好了与伪帝走狗同归于尽。”
“无论宫廷法师有何等威能,他们都是人,他们不敢投入有去无回的战斗,他们怕死。但是我们……”温特斯停顿了一下:“但是那个年代的先烈,并不畏惧死亡。他们蔑视死亡。他们只是不能使用魔法而已,但论勇气,他们比起伪帝豢养的恶犬要勇敢一百倍、一万倍。”
温特斯重重地总结:“所以,主权战争,是我们赢了。”
卡曼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认可了温特斯的话语。
“所以,我这点伤。”温特斯放松地靠着椅背,他的上半身没有盔甲保护的地方,遍布着结痂的划伤。而有甲胄保护的胸膛上,则是大片大片尚未脱去的淤痕和红肿:“又算什么?”
卡曼沉默良久,突然发问:“但是,你该不会想让纳瓦雷小姐看到你这副模样吧?”
温特斯哑然无语。
他急忙撑住扶手坐直身体,热切地望着卡曼:“所以,我只能指望你了,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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