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卡曼的神情,温特斯会心一笑:“也不是神官,但你到现在也没有解释扫罗的去向。”
卡曼明显松了一口气,他轻咳了一声:“扫罗兄弟离开的时候,我不在场。你知道的,我和你在钢堡。”
“不要自欺欺人。”温特斯目光炯炯:“不管是谁带走了扫罗,他们可都烧了一座大教堂,还灭了在场所有修士的口。你是热沃丹最后一个圣职者,又兼具神官身份。虽然我不了解神官在公教会内部的地位,但是如果有一天公教会追查下来,你都是逃不掉的。”
卡曼郑重其事地回答:“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这点我可以保证。”
“不要轻易给出承诺。”温特斯长长叹息——很显然,卡曼掌握了他所不了解的信息,但是后者目前并不愿意将其公开——他无奈地说:
“如果说我从自己的经历中学到了什么,那就是越是信心十足的承诺,实现的过程就越是曲折。即使最终承诺实现,往往也不是以你最初预想的方式。”
卡曼内疚地看向地面,回避了温特斯的目光。沉默片刻,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岔开话题:“你还是没告诉我——是谁把你弄成了这个样子?”
温特斯的神情不自觉变得凝重,似乎是回想起了战场上的一幕幕。他费劲地挤出答案:“新垦地派遣军。”
“怎么会?”卡曼越发不解:“与你交战的叛军……新垦地派遣军,也有高阶施法者随军?”
“不是。”温特斯闭上眼睛:“他们只有一些能使用扩音术的施法者军官。”
“那他们是如何把你伤成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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