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什么样的痛感?尖锐明显的刺痛?还是缓慢的肿胀疼痛?”
“前者。”
“这里?”
“有。”
“这里?”
“胀痛。”
触诊结束,卡曼站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向房间角落。
温特斯被晾在一旁,干坐了许久。直至他听见水声,才发现卡曼正在专心致志地清洁双手。
“迄今为止,我遭受过的所有侮辱。”温特斯的神情变得很复杂:“都没有这一刻你的行为来得强烈。”
卡曼恍若什么都没听见,面无表情走回原位,一板一眼地问:“其他医生的诊断结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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