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尔哑口无言,老马季雅也沉默不语。
「正是因为如此。」保民官把典册轻轻放到桌上,小心地打开封章,一遍翻页、一遍询问:「马季雅先生,你有多少顷土地?」
「我们……」老马季雅斟酌词句:「只是过的比较富足。」
保民官在典册中找到了答案:「马季雅先生,你名下登记在册的土地四百二十二顷,其中三分之二是耕地,剩下三分之一是山地——包括上面的森林。在橡树镇,你是最富有的庄园主。」
「这不算什么。」老马季雅卑微地回答:「在您的权威面前。」
「和辽阔的新垦地相比,区区四百顷当然不算什么;和已经开垦出的土地相比,你的庄园也不算什么。」保民官重重扣上典册:「但是把你、你的邻居、你的朋友——把你们所有人的土地累加起来,你们所占有的耕地已经超过了沃涅郡所有耕地的七成。」
保民官把典册送回档案架,像是在随口提问:「不觉得很有意思吗?马季雅先生,铁峰郡比沃涅郡要穷得多,沃涅郡的自耕农和佃农占有的财富却比铁峰郡少。」
老马季雅艰难地问:「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阁下。」
「不必琢磨我在说什么,说说你吧。」保民官回到座位,又打开另一本名册:「你为什么要给儿子捐官?马季雅先生。」
「当然是为了当官。」劳尔在心里大吼。被当面揭破伤疤,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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