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里昂先生什么也没说,只说他会尽力。反倒是波尔坦老先生很兴奋,立刻就要召集人手开干。波尔坦老先生还想要更多的俘虏和劳力。”皮埃尔停顿了一下,谨慎地补充道:“信里应该说的更仔细。”
温特斯瞄了一眼手上那厚厚一沓信,轻咳了一声:“我会看的。”
皮埃尔又从怀里小心取出一份用信封装的信呈上:“这是纳瓦雷女士托我转交给您的信。”
温特斯立刻来了精神,他坦然自若地将手上的信全都塞到梅森学长怀里,接过安娜的信当场拆看。
皮埃尔瞟到梅森保民官的青筋毕露的额头,就知道后者已是满腔怒火,只是碍于自己在场不便发作。又见蒙塔涅保民官正在专心致志地读心,于是非常识趣地告退。
“去吧。”温特斯放下信,嘱咐道:“注意休息。”
皮埃尔抬手敬礼,上马离去。
等到皮埃尔走远,梅森立即挽起袖子:“你现在连信都懒得看吗?”
“这些都是公文。”温特斯仔细收起安娜的家信:“自然该由您拆阅归档。”
“公文?”梅森气得发笑:“你以为我分不清公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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