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对方把这柄价值比等重黄金还高的昂贵军刀递到面前时,老塔索反而不敢接下。
“你是在哪里看的那个……那个什么劳什子……”老塔索磕磕绊绊地问劳尔,费力挤出了那个有些拗口的词汇:“《通讯》?”
劳尔低下头,心虚地轻轻踢着脚边的小石子:“镇上。”
“你啥时候去的镇上?”
“偷着去的。”
“几时偷着去的?”
“每天都偷着去。”
老塔索呆立半晌,他的胸膛里传出了一声痛苦的长叹。他朝着年少有为的佩刀青年重重行了一礼,又朝着“年少有为”的小少爷行了一礼,颓然退到一旁,不再说话。
劳尔窘迫地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兰尼斯阁下。”老马季雅的声音打破了令人不安的沉默:“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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