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劳尔被训得说不出话来,觉得塔索叔叔说的话不对,但又不知该如何反驳。他咬着牙,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
老塔索见状,心中不忍,语气不由地也缓和下来。
老仆人低声劝说小少爷:「今个能保住命,都是走大运。金子——就别想了。咱们是案板上的肉,血狼的兵是刀,刀子想怎么割,肉能管得了吗?不然又能如何?难道还指望他们认错?指望他们赔礼道歉?」
劳尔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他扭过头,发现是父亲。
「你没错,塔索说的不对。」马季雅·米洛克平静地告诉儿子:「但是我们现在只能如此——这不是你的错。」
一瞬间,支撑着劳尔内心世界的那股倔强劲崩溃瓦解。
他擦干双眼,承受着莫大的屈辱感,使劲点了点头。
搜身检查到了尾声,负责搜检的「叛军」士兵们轮流走向白缨老兵,
附耳汇报。
白缨老兵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在听过所有人的报告之后,他狐疑地看了一眼被检查的三人。
低头思索片刻,白缨老兵站起身,环顾营房里的部下,做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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