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真正意识到这张地图意味着什么时候,胆大如塞伯也惊出一身冷汗。
“你……这……我……”塞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瞪着眼睛问:“那绿谷外面联省佬的军队怎么办?一旦被他追上来,我们就全完了!”
“根据奥尔德·费尔特少校的表现来看,他是一位风格保守、极端谨慎的统帅。”温特斯坐回到自己的行军椅上,摩挲着手里的牧民小刀:“正是他的谨慎,今天挽救了他的部队。”
“谨慎。”安德烈不屑一顾:“我看是胆小如鼠!”
这次,轮到塞伯少校点头,他呲着牙说:“运气也不错!”
“谨慎是宝贵的品质。”温特斯的指尖抚过刀刃,沉吟着说:“不过,或许我们能让费尔特少校的‘谨慎’为我们所用。”
“那……”塞伯不甘心地问:“那就这么放过他?”
“谁说要放过他?”温特斯挑起眉毛:“我只是说今天不能全歼他而已。”
塞伯目瞪口呆,安德烈也莫名其妙。
“喂!别说大话!”塞伯少校有点恼火地一拍桌子:“联省佬虽然野战的本事不怎么样,但守龟壳都是一把好手!你给他的时间越多,收拾他就越麻烦。况且我们一旦去与博德上校会合,哪里还有多余的兵力能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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