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一个穿着簇新制服的荣誉军官向着费尔特少校狂奔过来,老远就能听见他的哭喊声:“少校!全疯了!疯了!丧心病狂的叛军!眼看就能收获麦子也烧!他们怎么敢?怎么敢?我们快撤吧!”
“闭嘴!”费尔特少校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剑,狠刺马肋冲下土丘,一改往日好好先生的做派,声色俱厉大骂:“混账东西!你的百人队在哪?立刻滚回你的士兵身边!否则,我亲手处决你!”
荣誉军官被吓得瞠目结舌、面如土色,他抹着眼泪,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灰溜溜地跑了回去。
“诸位。”费尔特提着佩剑,转身看向去年才毕业、今年刚回国的22期军官们,言辞恳切:“此战我能仰仗的只有你们。我全心全意地信任着诸位,望诸位也能坚守你们的方阵,不要辜负我。”
五名军官郑重地抬手敬礼,各自去寻找自己的部下。他们的身影没入烟雾,很快消失不见。
小军鼓奏出急促的旋律,斥骂与喝令声不绝于耳。
随着命令逐级传递,费尔特的部队如同从冬眠中苏醒的蛇,虽然还很迟缓,但是的确正在恢复行动能力。
就在费尔特少校身畔,两个百人队被军官和士官的皮鞭、木棒驱赶着走下大道,一股脑地涌入道路西侧的农田。
他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大吼:“整队!重新整队!赶快把周围的麦草拔干净!”
不顾安危,费尔特少校继续停留在土丘上,焦急地观察各大队的动向。
“时间!”他的心脏在剧烈地泵动,他甚至能感觉到脖颈和额头的血管在随着心脏的泵动而扩张收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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