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安德烈又灌了一口酒。这酒是他在葡萄园主人的酒窖里找出来的——葡萄园主人非常自觉地掏出了酒窖钥匙。
“少喝点。”温特斯说。
“不麻痹自己,我还能干什么?”安德烈吸了吸鼻子:“反正你这一仗也用不着我,不是吗?”
“谁说的?”温特斯拿出纽伦钟,看了看时间:“你可是我最后的依仗。”
安德烈叹了口气,扒着房檐探出脑袋:“图林!”
守在房子外边的图林赶紧应声。
“接着!”安德烈把酒瓶丢了下去。
图林一把接住酒瓶,高兴地大喊:“谢谢大人!亚历山大!快来!中尉给咱们发酒啦!”
“小点声!”安德烈呵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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