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卡曼看着像受惊的小猫似的在房间里乱窜的温特斯,越发感到莫名其妙:“来的是梅森学长,又不是裁决官——又不是杀手,你怕什么?”
“‘裁决官’是什么?”虽然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但温特斯还是敏锐地觉察出卡曼的口误,不过此时的他已经顾不得细究:“杀手?我倒宁愿来的是杀手!至少我还能反抗!”
他先是试图藏到桌子下面,但是桌子下面的空间太小。于是他又转向档案柜,然而档案柜的空间更小。
窗帘后面?
不行,靴子会露出来。
挂在窗台外面?
更不行,堂堂保民官悬挂在窗台外面如同被抓奸的情夫成何体统!
偏爱的简洁陈设风格害了温特斯——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档案柜的办公室根本无处可藏。
温特斯一咬牙,蹑手蹑脚走到门边,动作尽可能轻地……锁上了门。
办公室的门还有一个小小的门闩,温特斯也放了下来。
走廊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就连卡曼也能听出是军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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