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的颅腔深处传来一阵剧痛,他推了推巴德,顾左右而言他:“那個馅饼看起来不错,帮我拿一块。”
伱永远不可能弄清杜萨人的家里究竟藏着多少好东西,不安稳的世道和狡黠的生存智慧让每个杜萨人家庭都像田鼠一样拼命挖洞储备。
即使经历过一轮战乱和一轮饥荒,狼镇杜萨村的储备看起来仍然远远没有见底。
至少温特斯就亲眼看到有杜萨克老头子从马棚下挖出埋藏的粮食,磨成面粉、烤成面包。还有人赶着马车进入森林,从秘密酒窖里搬回大桶大桶的麦酒。藏在野地的牛羊也被找了回来,宰杀、烹饪。
聚集在打谷场的所有人都像过节似的,穿着自己最好的衣服,打扮得花花绿绿、漂漂亮亮。
而这一切不求回报的、倾尽所有地付出都是为了一场婚礼。
不过不是温特斯的婚礼,而是皮埃尔·吉拉德诺维奇·米切尔的婚礼。
新郎此刻正穿着一件传统杜萨克风格的白色袍子和蓝色带镶绦的裤子,坐在摆满美食的长桌的正中央,微笑着接受着亲朋好友们的祝贺。
米切尔夫人坐在新郎的左手边,破天荒地同样身穿杜萨克妇女的盛装,欣慰地接受着人们的祝贺。
不过坐在米切尔夫人左手边的吉拉德·米切尔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老头子还在生闷气,面对人们的祝贺,他勉强地笑着,然后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面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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