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手的指尖流淌出欢快的旋律,凭着惊人的意志力,温特斯硬是把整整一牛角杯的烈酒灌了下去。
然后,他站上长椅,高高举起胳膊,向众人展示喝空的牛角杯。
簇拥在温特斯周围的人们不分男女,一齐欢呼起来。
“好了好了!让保民官大人休息一会。”老谢尔盖打发走了聚集起来的众人,让婚礼回到原来的气氛:“还有谁想找保民官敬酒?都冲着我来!”
人群像鱼群一样散去,继续畅饮、跳舞、打情骂俏。
温特斯坐回原位,双手撑着膝盖,垂着头——他的胃里正在翻江倒海。
安娜穿过人群,走到温特斯身旁,把手搭在温特斯的肩上,担心地问:“怎么啦?”
纳瓦雷女士不碰温特斯还好,她的手指刚刚碰到温特斯的肩膀,濒临极限的温特斯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喝点水,喝点水。”老谢尔盖端着水壶跑了过来,拍着温特斯的后背。老杜萨克一个劲地赞叹:“您可真是条硬汉,居然真的一口气干了。”
末了,老杜萨克心虚地小声补充:“其实技巧掌握得好的话,可以洒一半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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