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斥候和特尔敦人的哨骑碰过头了。”皮埃尔有条有理地汇报:“他们按照您的要求,带来了尽可能多的挽马和马车。但是泰赤没有出现,是他儿子代替他来的。”
“泰赤没出现?”温特斯沉吟着:“特尔敦部内部恐怕不太平。”
“我想也是。”皮埃尔点头。
“船队下锚,让工程队上岸,先把临时码头建起来。”温特斯思索片刻,给出命令:“挑一队好手,我亲自去见见泰赤的儿子。”
“是。”皮埃尔抬手敬礼,转身离开。
温特斯关上舱门,转过身,安娜已经拿着外衣在等着他。
“我……”温特斯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去吧。”安娜帮温特斯穿上外衣,仔细地扣好扣子,小声说道:“你注定不会只属于我……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温特斯点头,一只靴子跨出舱门的时候,他转身不经意地问:“对了,你在青丘给我画的那副猎装画像在哪里?就是赫德长袍那幅……我在画册里没有看到。”
“我弄丢了。”安娜微笑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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