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让虚伪的道德束缚我们!”
“如果需要耍弄机诈,那就去使用阴谋诡计。”
“如果需要不择手段,那就坚决地不择手段。”
“我们决不让虚伪的道德约束我们。如果实现我们的目的需要‘恶’,那我们就选择恶!用最残忍的恶念灌注我们的全身,决不让悔恨通过我们的心头,不让天性中的恻隐动摇我们狠毒的决意。”
“如果有必要,那么即使是像母亲杀死孩子、儿子弑杀妈妈一样的事情,也毫不犹豫地下手。”
“我们绝不自欺欺人,绝不给自己找任何虚伪的借口开脱,用高尚的理由粉饰我们的目的。我们早就定下了目标,我们要权力,更多的权力,先是联省,然后是维内塔,最后是整个塞纳斯联盟!我们将执掌这片土地的权柄,被千百代的后世所铭记和崇拜!这些你难道都忘记了吗?”
理查德·迈尔豪斯静静地听罢,深深吸气又呼气,语气变得威严而平稳:“我当然没有忘记。”
迈尔豪斯夫人听出了丈夫声音中的变化,也长长吸气又呼气,语气一转,如同换了个人,声音变得温柔又文静。
她伸出手,轻轻拂过丈夫的额角,头颅贴在丈夫的胸膛:“那就赶快换上你最好的紫袍,带上你最真诚的笑容,奸诈的心必须罩上虚伪的笑脸。千万别忘记了,先稳住外边的那些军官——现在我们还用得着他们,而他们却把我们当成傀儡和蠢货,这很好。”
“可惜,你不是男人。”理查德·迈尔豪斯像是在做判决似的:“否则你会成就比我所能成就的更伟大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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