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没有说“我送给您”之类的话,而是郑重地收起两根金条,站起身给埃莱克中校敬了个礼。
埃莱克中校轻哼一声,心满意足地走了。
……
次日。
一场秘密交割在卢塞恩驻军眼皮下面正式开始。载着粮食和军械的船只在界河上往来不绝。
乍看上去,好像是因为禁运令沉寂的边境口岸恢复了曾经的盛期景象。
“富勒先生。”温特斯站在码头上,左手拄着手杖,右手搭着一个胖胖男人的肩膀,哭笑不得地问:“你从我手里赚走的钱,应该足够偿还你的债务了吧?该不是因为我和你说了那几句话以后,你又搞投机生意,把两座锻炉给赔进去了?”
风尘仆仆的恩斯特·富勒咧嘴笑了:“其实是被我卖啦。”
“那不是你父亲、你祖父的锻炉?”
“所以价钱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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