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狂风的指引下,山林渐渐发出悠长的回响。回响。沉默的蒙塔男人和女人开始用低低的赞同声呼应。
温特斯环视四周,毫不畏惧地迎上灼热的、明亮的、愤怒的目光:“现在,我可以用最坚定的声音告诉你们,钢堡没有什么了不起!他过去是行会,现在是行会,将来还是行会。
他的利润仍旧来自垄断!而非竞争!
他的本能仍旧是固步自封!而非锐意进取!
他的灵魂仍旧是限制生产!而非鼓励生产!
正如河流必将汇入大海!钢堡必将被风沙所掩埋!被浪潮所掀翻!被时代所抛弃!”
富勒已经几乎窒息晕厥,其他来送行的人也面面相觑,唯独约翰·塞尔维特忽然长长呼出一口气。
与此同时,人群中央。
温特斯一拳砸在车板上,重重地为他的宣言划上句号:“跟随我前往新垦地!在那里,你们失去的只是枷锁,而我,将给你们一个新的世界!”
说罢,他跃下马车,看也不看在场其他人,大步流星走出人群,翻身跨上长风,最后回望了一眼钢堡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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