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尔尼上校挑起眉毛:“你能用魔法了?”
“点个火还是没问题的。”温特斯语气轻松地回答,他还是不死心:“我抄录一份行不行?”
“行啊。”伯尔尼上校轻哼一声:“你留在蒙塔,想抄几份都行。”
温特斯不说话了。他把火漆烤得熔化,浇了一点在铜套筒卡扣处,然后拿起伯尔尼上校的玺戒盖了上去。
伯尔尼上校颇为恨铁不成钢地说:“你知道这一小卷羊皮纸会牵扯到多少人?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吗?你要是还想回帕拉图,就离它越远越好!”
温特斯叹了口气:“希望它能让联省和维内塔的大人物们都冷静下来,让他们知道群山另一侧还有一头恶龙在等着我们自相残杀——至于帕拉图的事情,就留给帕拉图自己处理吧。”
“小子,你以为你口中的大人物现在就不知道山的那边还有一头恶龙?但他们不还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伯尔尼上校接过套筒,冷笑:“这些事情就让他们考虑吧,我们尽军人的职责就够了。”
温特斯又叹了口气。少顷,他打起精神,站起身,一丝不苟地向伯尔尼上校抬手敬礼:“还没谢谢您为我筹措马车。感激不尽。”
“都是从河里捞出来的报废马车。你愿意出钱买,我倒是要替钢堡的民众谢谢你。”伯尔尼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滚吧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你了。”
温特斯不挪地方:“我还有个事想和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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