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城区火光遍地。远远望去,尚未遭到波及的南城区和北城区如同孤悬赤海的沙洲,岌岌可危。
发觉计划赶不上变化,伯尔尼上校第一时间将主要任务修正为“疏散民众”和“扑灭大火”。
但是相比镇压暴动,扑灭大火和疏散民众的难度根本不在一个级别。
两个大队的士兵进入城区,顷刻间就被数以万计的逃难者稀释。莫说要灭火,就是疏散民众也远远不够,根本是杯水车薪。
伯尔尼上校在水塔顶楼瞭望火情,他的双手看似只是扶着窗框,然而按在红砖上的十指已经铁青。
“这样不行。”守在上校身后的温特斯说。
上校头也不回地反问:“你说什么?”
理智向温特斯发出警告——不要多说话。
作为外来者,今夜过后钢堡如何与他没有直接关系。甚至火灾愈是惨烈,将来对他反而越有利。
但还是有些东西驱使温特斯主动开口:“我说‘这样不行’。”
伯尔尼上校转过身,冷冷看着温特斯:“如何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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