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防队长走到地图旁边,伸出三根手指,沿着蜿蜒的玫瑰河,将旧城区拦腰斩断。
沉默。
沉默。
沉默。
在场军官一片哗然。
“这是什么意思?”有人质问。
“就是这个意思。”乌尔里希不卑不亢地回答:“我的同伴还在等着我,各位老爷,请允许我离开。”
伯尔尼上校盯着火防队长的背影:“南岸的城区就无药可救了?”
“与其浪费人手在南岸,不如集中人手救援还有希望的北岸。”乌尔里希转过身,疲倦、沉重地低语:“如果你们能来的早一些,如果你们能早来两个小时……一个小时。”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托马斯中校出声:“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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