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官紧忙把木楔子摆了上去。
指挥所的几名军官将地图上乌尔威教堂的位置与记忆对照,几乎没有误差。
长桌侧面,亲自为“儿子”掌灯的老伯尔尼上校突然咂了咂嘴。
温特斯丢掉石墨条,闷闷的声音传出头盔:“个人爱好。”
伯尔尼上校嗤笑一声,没有多评价,只是指着乌尔威教堂的位置:“南岸的火快要烧上山了。”
指挥部的其他军官也聚集在地图四周,沉默地注视着书记官继续往桌上摆木楔子。
局势太一目了然,军官们反而不知道有什么好讲。
南岸的街区大半已经被火焰吞没,几条火蛇交汇成形似拱门的巨大火场,从湖畔一直延伸到城南陡峭的山林,火场正在朝着玫瑰河席卷而来。
北岸的情况比南岸略好一些,火势只存在于单独或临近的几个街区内,还没有汇集到一处——但也只是略好一些而已。
“有什么好想的?”伯尔尼上校语气严厉:“这火已经扑不灭了!把火场外围的房屋全部拆毁!等到再没有东西可烧,火自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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