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钢堡看到矿井了吗?”
温特斯回想片刻:“没有。”
“矿井都在山的那一边。”塞尔维特抬手指向城北:“跟钢堡还隔着一条山谷,那里还有一座矿工聚居的小镇子,叫红石镇。矿石开采出来以后,先在红石镇筛选、烧制,再用马车运到钢堡来冶炼。”
温特斯礼节性地问道:“您似乎对采矿很了解?”
“我的父亲、祖父都是矿工。”塞尔维特的回答风轻云淡:“我父亲为理查皇帝打仗时失去了半个脚掌,被迫离开军队。理查皇帝发给他的抚恤不足以清偿他的债务,他和我的祖父不得不卖掉仅有的一小块土地,从纽沙尔州迁居到索林根州,靠下井采矿养家糊口。”
温特斯轻轻点头,不发言地听着。
“我的故事其实无关紧要。”塞尔维特停下脚步,注视着前方的玫瑰河:
“我想问您的是,为什么偏偏是钢堡?
论自然禀赋,钢堡虽然拥有玫瑰河水力,但是红石镇离矿井更近。蒙塔也不止有钢堡一地有铁矿。为什么偏偏是钢堡崛起成为钢堡?
曾经拥有铁矿的红石镇,如今只是钢堡的附庸。红石镇没有一座冶铁炉,甚至那些矿井的产权都在钢堡的铁匠行会手上。钢堡铁匠可以享受冶铁行业带来的财富,而红石镇的矿工只能在泥水里辛苦劳作。为什么?”
温特斯想起钢堡市民口口相传的“大圣若瑟走进作坊,亲口许诺铁匠们繁荣和兴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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