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的另一端,温特斯也做出判断——对于他手上的纸牌,俘虏没有流露出特别的关注。
这说明一件事:要么俘虏掩藏情绪的本领精湛,精湛到他瞧不出任何端倪;要么纸牌的密级很高,高到俘虏对它也一无所知。
温特斯微微点头。
得到允许,守在房间里的皮埃尔拿起水壶走到椅子旁,把壶嘴凑到俘虏嘴边。
冰冰凉凉的清水淌过干涸的喉咙,阿方索贪婪地大口吞咽,几乎快要呛到自己。
“咕咚咕咚”,一壶水很快就被喝光。
阿方索小心留意着给他喂水的人,感觉身形有些眼熟,好像就是死咬着他不放的那个骑兵。
“还要再喝吗?”皮埃尔问。
阿方索喘着粗气:“不了。”
“水喝过。”托马斯中校的语气中带着三分讽刺:“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上厕所?”
一壶凉水下肚,让阿方索本已缩成一团的胃又开始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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