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抱着木桩,大口喘息着,勉强支撑着身体。
一个民兵试探着靠近这个熊罴一般的蛮子,后者没有动作……他实在没有力气了。
突然间,所有民兵都大胆起来,抡着拍枪、连枷、棍棒从四面八方打向“熊”。
“熊”被乱棍击倒,民兵们没命地打着这熊罴般的蛮子,如同是在发泄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许多人边吼边打,要知道他们刚刚在搏杀的时候,可是紧紧咬住牙,一声也发不出的呀。
“够了!”巴德冷冷制止众人。
民兵们接二连三停手,许多人停手之后就是呆呆地站着,还有人哭了。
也许是盔甲坚固、也许是生命力顽强、也许是回光返照,“熊”居然还没有死,他的喉咙里传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
“他也是个勇士。”巴德摘下制帽:“给他个痛快,不要割他的耳朵和头。”
“我来吧。”腿上箭头已经取下的伊什一瘸一拐地走到垂死的特尔敦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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