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已经逃跑的特尔敦骑兵也振作精神,调转马头杀了回来。
温特斯拄着长矛,吃力地走到马儿身旁,他没给这匹战马起名字,他的情绪隐藏在头盔下面,无人知晓他是流泪、愤怒、悲伤还是麻木。
战场不需要一个有感情的人,有了感情就会显得软弱。战场上需要的是一个麻木的、无情的、包裹在铁甲里的杀戮机器。
周围的铁峰郡骑兵发觉温特斯有危险,纷纷舍掉面前的敌人,奋不顾身冲过来援护温特斯。
特尔敦人瞧见这一幕,更加断定这落马的甲士是贵人,也接二连三拼命抽打坐骑杀向温特斯。
箭矢伴随着尖啸声飞来,或是落在土里,或是磕在盔甲上又被弹开。
温特斯不再看马儿,他紧紧握着长矛,放在膝盖上猛一发力,将长矛从中间折成两端。
红翎羽还在奇怪对方为何莫名其妙折断长矛,然后只看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疼痛感比视觉来得迟,红翎羽心口一阵碎骨般的剧痛,仿佛是有一柄骨朵抡圆砸中他的胸膛。
红翎羽也坠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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