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敦人的宿营地不修墙壕,死守无异于束手待毙。有的科塔当即遁走,但这股骑兵的头领选择主动迎战。
温特斯勒住马,解下头盔。
头盔里面用棉布和丝绸缝的内衬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战马也是如此,汗水从两侧马肋止不住地向下流淌,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他环顾清点部下,只余二十八骑,几乎人人带伤。夏尔不在其中,塔马斯也不在其中,很多人都不在其中。
也许还有一些人落在后面,不过他们应该是赶不上了。
牛蹄谷的矮胖代表和高瘦代表也在其中,他们是二十八骑里仅剩的平民。
“你们留下。”温特斯对矮胖代表和高瘦代表说。
说完,他甩了几下衬垫里的汗水,扣上头盔、搭好挂钩。
矮胖代表越过温特斯的肩膀往后看,特尔敦骑兵散开阵型,海浪似地涌上山坡。
他干枯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些什么。但是温特斯已经拔出军刀、驱马走下山岗。
矮胖民意代表瞪着温特斯的背影,忽地高高扬起马刀,用刀背狠狠砍向马臀,咬着牙驰下山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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