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隶牵着甘草黄往前走,后者悲鸣不止,右前腿根本不敢着地。
看样子甘草黄虽然没有折断马蹄,也它得养一阵子才能再骑。
反倒是踩中陷坑的中年奴隶伤得更重:一根尖锐的木锥穿透他的靴底,在他的脚底板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窟窿。
看见好好一人一马弄成这副惨样,黔首和奴隶的情绪更加消沉。
最初,特尔敦人遇上的是插满刺锥的大陷坑和猎熊夹子。
大陷坑和猎熊夹子很致命,不过也很容易觉察。
尤其是猎熊夹子——白得几斤好铁,特尔敦人高兴还来不及。
可是接下来特尔敦人就笑不出了,因为他们遇到的陷坑一天比一天隐蔽、用料也一天比一天简单。
到如今已经全都是“一个土坑、一根木锥”的小陷阱,还有尺寸和老鼠洞差不多、专门针对马匹的陷坑。
也许贵人们还认为两腿人只是羔羊一般的温顺猎物,但是普通的部众已经很清楚,帕拉图人绝对不是羊——至少此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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