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瘦代表擦了擦眼泪,也放马跟上。
……
轰隆的马蹄声如同闷雷,根本藏不住。
骑队在西岸疾行,东岸的烽火台、瞭望塔、礅堡依次举火,既是敬意、也是标识距离。
温特斯飞驰在最前方,他的掌旗官海因里希高举军旗在后。
许多刚学会骑马的人根本不敢直起腰,他们紧紧伏在马颈上,时而有人从马背上摔落。
骑手们不仅要警惕路上的坑洼,还要提防践踏到落马同伴。
一些战马上载着两个人——一个会骑马的和一个不会骑马的,马鞍上还牵着几匹从马。
众人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跟上那面旗帜。
特尔敦人最凶猛时一天一夜间袭扰二十三次,最远的两个渡河点相差近六十公里,其中几次甚至已经将小股轻骑送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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