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感觉有人在桌子下面踢他,他抬起头,正对上安娜的灿烂笑容。
大事不妙!
温特斯面无表情挠了一下安娜的脚踝。
大纳瓦雷女士手上一个不稳,险些洒出半杯酒。
凯瑟琳眯起眼睛,狐疑地看着两人。
紧接着,温特斯的胫骨被更用力地踢了一脚。
强忍剧痛,温特斯揽住学长肩膀,安慰道:“我就是想问问,您那些培育的种猪怎么样了?”
“都没了,不是和你说过吗?”学长擦了擦鼻涕。
温特斯当然知道,因为有受害者堂·胡安的证词。上次学长喝醉撒酒疯,拉着胡安整整讲了一晚上种畜选育。
“没了也没关系,可以再培育。”温特斯引导着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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