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主政一郡,行军打仗才是他更擅长、更舒适、更有安全感的工作。
这场会议,博德上校也在。
对于温特斯的“叛乱”,博德上校不置可否,两人相处一如既往融洽,就仿佛温特斯还是远征军的百夫长一样。
温特斯也没有主动询问。
在温特斯看来,博德上校恐怕也很是挣扎迷茫:
失去左臂,拖着残躯回到祖国,却发现祖国已死;两个新共和国究竟哪家能代表帕拉图,尚有争议;温特斯蒙塔涅毫无疑问是在叛乱,可正是因为这位叛乱的旧部,他才侥幸从荒原生还。
所有的情感和恩怨都纠缠在一起,剪不断、理还乱。
温特斯没本事开解上校,只能留给上校自行解决。
温特斯请上校也来参加会议,上校没有反对。于是会议室的角落里多出一位默默聆听的独臂中年人。
博德上校就这样陪着温特斯,先开民政会、又听热沃丹市民请愿,接下来视察热沃丹仓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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