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火者召集科塔们议事,名义上是要“划分越冬草场”。
与帕拉图的协议已经没有任何约束力,特尔敦部再无须维持百公里缓冲区。
如此一来,等于特尔敦部凭空多出一大片丰饶越冬草场,科塔们都在眼巴巴等着烤火者给大家分肉。
烤火者环视大帐,先说起另一件事:“入秋那一仗,你我都在场,财货、女子没掠到多少,反倒累坏不少骟马。是我的号令有错,你们可以怪我。”
烤火者自行揭短,众科塔们也不敢随意接话。
“子弟们还是掠到不少东西的。”一名老成的科塔谨慎地说:“这都是烤火者你的恩泽。”
烤火者冷笑:“真正鲜嫩肥美的羊腿没吃到。一点点碎骨头和边角肉,哪够子弟们分?”
烤火者大帐议事的真正目的,科塔们心知肚明,但没人愿意表态。
还是烤火者的亲叔叔第一个站起来,直白质问:“烤火者,你就直说罢。打草谷,我们都愿意去,但是你得讲清楚脉络。就像马群随着头马走,你说明白往哪去,我们才好跟上你。”
“很简单。两腿人虽然吃了败仗,但还是一块难啃的骨头。”烤火者粗声粗气地说:“刀对刀、箭对箭的硬拼,你我不一定能取胜,就算取胜也要死伤许多。”
特尔敦部的科塔纷纷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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