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冈察自是答应,他带领几名学徒一番忙活,作坊外面直径足有三米的水车开始缓缓转动。
巨大的力量通过铁轴、减速齿轮以及一连串曲柄和连杆传递。
最终,沉重的锤头被唤醒,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一下接一下砸向铁砧。
一名学徒夹着炽热的、明黄色的钢块放在锤头下方,便随着敲击的闷响,条铁先被墩厚,然后被一点点砸扁。
“犁铧就是这样造的。”大冈察讲解道:“接下来的弯折、钻孔、开刃都得靠人工。”
温特斯背着手连连点头,口中啧啧称奇。
其实他是在掐脉搏计时,他的脉搏跳七十下——大概一分钟,锤头重复了一百零四次上下运动。
“劲够大的!”温特斯随口问:“怎么调整力量。”
“呃……”大冈察挠了挠头:“调整水量。”
“你家只造犁刀?”温特斯在冈察洛夫作坊参观一圈,没发现犁车,只看到有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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