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没使劲,但此刻卡洛斯如同木桩,一推就倒。
直到重重摔在地上,卡洛斯才变得清醒,积蓄在心头的压力和情绪突然溃坝,他竟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你怎么能踢人家呢?”梅森责备道:“他又不是你的兵。”
“我没使劲。”温特斯委屈至极。
梅森叹了口气,蹲下轻拍卡洛斯肩膀:“你都快是个成年人了,哭什么嘛?”
温特斯一声长叹,也来到小铁匠身旁:“好啦好啦,我向你致歉,我不该动手打人……”
温特斯已经很久没道过歉,他还有些不适应。
一旁的铁匠绍沙目睹保民官给小铁匠道歉,惊到合不拢嘴。
倒退四十年,老爷打你就是打你,道歉?是不是还想再挨一记耳光?
保民官和小铁匠的人格是平等的——这对绍沙而言,实在难以想象。
“这哪配当老爷?一点也没有老爷该有的威严和风范!”绍沙心里有一个声音不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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