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沙被吓得一颤,连忙点头:“是!是。”
安娜注意到绍沙的情绪变化,她记在心里,但没有动作也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绍沙继续讲道:“我岳父说,铁峰矿的矿石不行,炼出来的铁发脆、爱生锈。而且锻炉乡的铁匠们用小炉子冶铁,买矿要花钱、买炭要花钱,费时、费钱又费力。
还不如直接买钢堡的条铁来得实惠。钢堡条铁走水路运来,很便宜,而且质量一等一。用钢堡条铁打的物件,稍微卖贵一点,大家也愿意买。也就没有锻炉主人再去冶铁。”
温特斯沉思着开口:“就像剑条一样,你们不是也只买钢堡剑条吗?”
“确实就像钢堡剑条一样。都买现成的,便宜又好用,因此没人再费时费劲锻剑。”绍沙苦笑道:“不瞒您说,我的锻剑手艺也都荒废掉了。以前我也是顶好的剑匠,现在就只会做漂亮的剑柄和剑鞘。”
温特斯爽朗大笑,笑声舒畅又快意。
他不是笑绍沙,而是因为铁峰——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难道不正该畅快大笑?
“绍沙先生,能否请你岳父到我这一叙?”温特斯收敛笑容,正色问铁匠绍沙。
绍沙的表情有些复杂:“大人,我的岳父八年被砸坏后背,现在瘫痪在床。所以才招我做女婿,继承他的锻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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