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着的死刑犯被硬生生拖到树墩旁。
红胎记男人得令,点燃木炮。
炮声一响,台上的犯人便身首异处,然后下一批人被拖上去。
“我要做临终忏悔!大人!发发慈悲!”有死刑犯死命挣扎惨嚎:“我要见神父!给我找个神父来啊!”
“晚了。”温特斯冷漠下令发炮:“下地狱忏悔去罢!”
又是一声炮响,又是四名罪犯身首异处。尸体被拖走,下一批罪犯被拖上来。
处刑台上,血流得到处都是。浓稠的鲜血透过木板缝隙,连成线地滴落到地上。
广场上的热沃丹人只感觉口干舌燥、手脚冰凉,他们既觉得痛快,又觉得害怕。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人头滚滚的杀法?
平日里一次绞刑都够念叨半年,而如今处刑台上已经砍下十二颗头颅,还在继续拖犯人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