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台边上,一个脸上有红色胎记的男人踢开还在冒烟的二代木炮,示意手下搬走。
“半个月前,热沃丹曾发生过一场骚乱。”温特斯走到台上,直视黑压压的人群。
以一对数千的讲演,只有温特斯能办到,也只有他不怯场。
广场很大,回声干扰严重。
为确保每个人都能听清,温特斯词句间隔拉得很长:“这些人都曾在那场骚乱中抢劫、纵火,乃至行凶杀人,并且人赃俱获。
他们都在肩上系着红绳,所以很多人认为是我的战士抢劫杀人。所以今天,就按军法审理他们。”
温特斯的声音洪亮沉稳,平静中蕴含着威严和力量,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楚。
广场上鸦雀无声,他们当中许多人是那场骚乱的受害者。
堂·胡安带兵攻城那日,城外流民加上城内流氓作乱,许多店铺被砸抢、房屋被付之一炬,就连热沃丹大教堂也先被劫掠、后被纵火。
这也是为什么莫里茨中校坚决要求留在热沃丹止暴平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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