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安德烈不以为意。
“我的意思是,即便有一天,军事决议会通过违背我的意愿、或是你的意愿的决议。”温特斯盯着安德烈:“我们也必须服从,你能做到吗?”
“你我还用得着讲这些?”安德烈亚切利尼斩钉截铁地回答:“我永远都撑你。”
这不是温特斯想要的答案,不过他也没什么可不满意的。
“还有件事,一定要改。”温特斯面露微笑:“不过应该阻力不大,毕竟咱们的军队是白纸一张,还没被那些所谓的传统弄脏。”
“什么?”堂胡安不解。
“约束纪律、缴获归公。”
堂胡安摇了摇头:“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看你的本事了。”
“梅森学长?”温特斯轻唤。
沉浸在简笔画世界中的梅森被猛然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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