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对步兵兴致缺缺,梅森学长漫不经心地画着大炮,莫里茨上校一直在悄悄打盹,安德烈也困得不行。
倒是温特斯和堂胡安,两人隔着桌子都快要脸贴脸。
说到兴头上,温特斯拿来草纸随手画出地图、用棋子代表两军,给学长又是讲解、又是推演。
堂胡安也听得眉飞色舞,时而赞叹、时而感慨、时而扼腕叹息。
“你俩哪天有时间单独比划!”安德烈勃然大怒,猛一拍桌:“先把正事搞完!”
温特斯和胡安同时瞪向安德烈,倒把后者看得心虚。
安德烈小声说:“我好饿,快点开完会,吃晚餐去。”
堂胡安瞥了一眼安德烈,鼻腔发出一声轻哼,微微摇头。
“我把百人队扩到120人,如果一个‘大队’还是六个百人队,就不合适了。”温特斯说回正题:“所以改用营的编制,每营四支百人队,共计480人。”
“只有四队?那剑盾、火枪、长矛如何搭配?”胡安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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