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特斯手下还活着的人在岸上看到此情此景,不光维内塔人心如刀绞,甚至连赫德人也觉得胸口上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喘不过气来。
攻打炮垒时那么多人死了,然而炮垒中的重炮却完好无损,仍然在射出一枚接一枚致命的炮弹。
那方才大家拼死作战算什么?那些牺牲了的人又算什么?白死了吗?
安德烈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地反复骂着几句脏话。
一股绝望、抑郁和悲凉的情绪在还活着的人之中弥散开。
怎么办?
所有人都看向了蒙塔涅百夫长。
温特斯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炮垒和赤硫港的方向。
终于,一个年轻的维内塔士兵忍不住哭了出来。
啜泣声中,温特斯转过头来看着众人,瞪着眼睛、喘着粗气、恶狠狠地大喊:“军刀!”
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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