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次骇人的顺劈甚至没能减慢骑兵哪怕一丁点速度,马刀划过一条弧线回到头顶,骑兵速度不减继续追砍新的猎物。
落在后面的士兵像狂风过境后的麦田一样被砍倒,安托尼奥紧盯着最前方的联合会骑兵,厉声高喊:“没我命令不许开枪!”
塔城之上,基德船长也不想让骑兵追的太深,见己方骑兵已经过了中线,连忙命令吹号收兵。
号角声在城头响起的同一时间,安托尼奥大喝道:“就是现在!开火!”
垒墙上,火枪声如爆豆般响起,一排铅弹打向了正在追击的联合会骑兵。
那名砍死龅牙军士的骑手冲在最前方,因此被许多火枪手瞄准。一发铅弹在骑手的右肩里炸开,痛得他险些昏厥。而他胯下的战马身中四枪,当场毙命。
战马栽倒时把骑手卷在身下,又压断了他的左腿。骑手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挣扎着想要从战马身下爬出来。
然而他的左脚被卡在了马镫里,腿上又压着一具六百公斤的重物,他动弹不得。
其他几名冲得太靠近维内塔军垒墙的骑手也被当场击毙。
维内塔军的壁垒大门洞开,呐喊着杀出了一队长戟手接应己方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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