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
不是做梦。
又打了一下。
一样疼。
确定不是做梦。
本威努托拿起文弱男人放在桌子上水杯,把里面剩下的水一饮而尽。干渴已久的喉咙重新被湿润,他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给他水喂喝的文弱男人。
文弱男人的尸体侧着头趴在地上,一滩鲜血以他的喉部为起点,面积不断扩大。这个年轻而瘦弱的大男孩原本苍白的脸变得更加苍白,沾满了鲜血和灰尘搅拌成的泥浆。无论他曾经有什么理想,都随着他的生命结束而结束了。
本威蹲在他身边,伸手轻轻阖上了那双已经散瞳的眼睛,然后握住了对方的手,默默为他念颂主祷文。
门又被打开了,这次不是刚才温特斯进来时那样迅速而无声地推开门,而是猛地被人用肩膀撞开。
本威努托立刻重新握住了枪,指向门的方向,进来的人却是温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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