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塔嬷嬷应了一声,转身走开了。
“有客人吗?那我回避一下。”温特斯问。
“你既要回避,也要旁听。”安托尼奥拉开了书房角落的一道暗门:“来的人肯定希望你回避,但我想让你听听来者要说什么。”
暗门背后是一道旋转楼梯,直通楼上主卧室,全家人都知道这个“秘密通道”。但是暗门做的很精致,边缘隐藏在墙壁轮廓线中,根本看不出有门缝。
温特斯会意,躲进了门后。透过隐藏在架子里的观察孔注视着书房。
一主一仆两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在玛丽塔嬷嬷的引导下走进了安托尼奥的书房,走在后面的仆人提着一个精致的木箱。
当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人时,带着仆人来的黑袍人才摘下了他的兜帽。
看到兜帽下的那张脸,暗门后的温特斯险些惊呼出声。温特斯不仅认得此人是谁,而且绝对不会看错,因为此人给温特斯留下的印象实在太过深刻。
奢华的战船、精锐的忠嗣军,还有传说中的鹰骑士……数日前,在还没有被烧毁的海东港,温特斯和安德烈苦等几个小时就是为了迎接此人。
纳尔齐亚伯爵——背誓者亨利三世的掌玺大臣和全权特使——悄悄来到了维内塔陆军少将塞尔维亚蒂的府邸。
虽然主权战争已经结束了二十六年,但帝国中还有许多人将塞纳斯联盟视为南方叛军。维内塔陆军实权人物私会皇帝的宠臣,光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足够引起无限的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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